特寧紅

To Be Or Not To Be

【APH】It's magic, Football, Love and You. | 不悯组

世足梗,不知道在干什麽,努力的把每场英格兰和德国个别的赛事囊括了进来。(尤其最近的那两场......)

这是我时隔半年多第一次写APH欸欸欸!!!看我踏在锤基坑圆规似的跳跃!


上篇來自  @查小理 的 If Germany can lose, surely England can win

***

足球、愛情、與你。

It's magic, Football, Love and You.

 

歌声远去,向着铁轨的痕迹,你能发现的是一片了无人烟的死寂——输了的日耳曼坦克啊.......?

 

 

事实证明,德国人自列宁格勒战役後就受了诅咒,纵使半个多世纪过去後,也未能在那冰寒的大陆占上一丝便宜。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代表英格兰致上最高的诚意。”

 

这历史性的一刻足以让每个德国人痛哭流涕,冲击力之大甚至可能让任何心脏衰竭的人猝死身亡。我们喝了没加冰块的威士忌,辛辣感从喉间一路延烧,冷冽却尝不到一丝甘醇,兴许是放置太久,苦涩的味道在口腔滞留不褪。

 

近年来德国球迷确实过於骄傲了, 被誉为最具实力的战队失了民心,还有一些理智的球迷选择闭口不言,而其他人——比如我,信誓旦旦的赌上了半年年薪,瞬间陷入了混乱,情绪过激丶脑内啡分泌剧烈,一时之间丧失了判断能力。

 

外界的声音——又或只有他,所说的每句话丶每个表情都极具煽动性。

 

只能说,我亲身体会了一句话,男人的友谊极富戏剧性,男人的情意极富攻击性 。

 

 

 

 

和亚瑟柯克兰的相识,必须回到十五天前一场三狮差点又失手的比赛。

 

英格兰绝杀图尼西亚的战役让我们接了吻,可能被整个欢腾的气氛感染,我下意识的回应,并按住了他的後脑勺,再吻得难分难解之時兩人被台階拌了踉蹌,两个人就着上下交叠的姿势摔的七晕八素。

 

分开後亚瑟柯克兰已经有些神智不清,我不知道是上了火的作用还是赢球的後坐力,毕竟这两个因融进男人的血液里都堪比没稀释的伏特加,这个比我矮了半个头男人有些不稳的站起身,说。

 

“我觉得你很不错?”

 

“哪里不错?”

 

“恩……可德国人不安全,而我们还在作战。”

 

他完全没听进我讲了什麽, 我也没听明白他想表达什麽,但显然他兴头极高,我也不好打扰对方的兴致,英国人讲话习惯注视对方双眼,那双眼睛的情绪一向比他们民族晦涩难懂的口头语言还更加鲜明,我看着他线条柔韧的五官,有些鬼迷心窍。

 

 

我们最终的方向笔直通往同一个酒店丶同一个房间,并且心照不宣的在关上门後给对方一个拥抱。

 

 

请别想歪了,我们当然什麽都没做,毕竟都不是当初年少轻狂的小伙子,对於第一次见面就搞上床实在没那麽大的兴致。

 

盖棉被纯聊天说起来有点滑稽,但确实就是这样,这事若是被那两拉丁裔的好友知道肯定又是一阵调侃,他们向来不懂日尔曼人——比如贝十米特男人的浪漫,而我也无屑於与他们解释。

 

毕竟对牛弹琴。

 

 


 

“恭喜德国对瑞典的绝杀”,他一边咬着三明治一边对我说,时间是莫斯科时间晚上七点,有鉴於前三次观战的经验,我们决定还是在自家酒店观看比较实在。

 

第一次英格兰赢了突尼西亚,他经历了与俄罗斯大汉的斗殴,我经历了最惨的接吻摔倒事件。

 

第二次德意志绝杀瑞典,一场欢呼因为我失手打散了後方爆米花而变成大乱斗。

 

第三次英格兰大比分屠杀巴拿马……我就不说了。

 

 

话又说回来,六月二十七日那天,亚瑟一碰面就跟我说,这是他家兰帕德的门线冤案八周年。

 

有介於英德来来往往亏欠彼此太多,我只能深吸一口气,五味杂陈的从鼻尖哼出气音 。

 

然而兵败莫斯科的历史事件再次重演,足坛上的千史笑料和上一届的巴西能一较高下,可不是吗?巴西分部的官推还光明正大的发了一连串丧心病狂的HAHAHHAHAHAAA,我都怀疑这个小编已经失去理智。

 

那个以千为单位的跳转数实在触目惊心,我抽着鼻子转过头,将一连串的脏话和着青豆吞下去。

 

战争象徵的意义鲜艳明丽,所以让人趋之若鹜,你瞧,荣誉心和爱国的使命让世界杯度上了多麽庄严的色调,国旗有如战袍披肩,足球流氓的心脏中心多少都含着这种狂热,在这部分上,美国佬的篮球就单调了许多,看看Reddit上的主题?充斥的历史梗和politicsjokes已经彰显了足球更多的暴力美学。 

 

 

真要论历史情怀,我还真宁愿败给我们永远的好队友,毕竟我们对可爱的义大利人总是没辄。

 

 

“英格兰球迷早就对这种意外习以为常。”

 

亚瑟柯克兰云淡风轻的抢过了我手中的啤酒,并一口气干了个光,扔到地上,我看不清他的情绪,通常面无表情的人都在试图掩饰什麽,也许是真实情感,也可能是手足无措,但也有意外——天生就长这副模样。

 

就像我那远在瑞典的表亲。

 

“Get over it.It’s not a big deal.”, 虽然仍是面无表情,但他眼里忽明忽灭的光很真诚。

 

那过於震撼的2:0仍盘踞了我整个大脑,没有剩下多少空间可以消化他们英国人拐弯抹角的安慰,只是机械式地重复,“Nota big deal.......”

 

我向他靠近,大概是脸色过於严肃,让亚瑟似乎有些困惑,他一手撑在身後,一手扶着我肩膀,要笑不笑的説,“你可别做傻事。”

 

“亲爱的英格兰男孩”,我很认真的看着他,“你知道上次德国小组赛出局後发生了什麽吗?”

 

这种话通常不会自德国人口中说出,但我更坚信自己流淌着一些疯狂普鲁士的因子,没有那麽多的菱角丶并且更加善於挑动敌人。

 

“第二次世界大战。”,虽然大半身子都被我牵制,他表情依然稀松平常,明显应付过更糟糕的场合,我得说,这就像一滴水突如其然的掉入沸腾的滚油中。

 

“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们必须正视问题的本身。”

 

“基尔伯特”,英伦绅士的外表很快被打破,我花不到两天的相处就心领神会,只见他无比嘲讽的抽动了嘴角,“你知道你现在的嘴脸跟电视上的O党发言人很像吗?”

 

“这不是和你学的吗。”,我也报以微笑,粗声粗气的指控,亚瑟愣了一下,然後了然於心的笑弯了眼睛,酒精让他露出本性,那表情真是狡黠的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你究竟要不要吻我?”,他问。

 

除了情字的主动上,我想这个不列颠後裔的骄傲肯定还含带“德国这次比英格兰还早回家”的沾沾自喜。

 

可喜可贺,我他马的不只想和这个英国人简单的交换口水而已。

 

“不打架丶不上床。”,他按住了我的手,挺有馀韵的判了刑。

 

Fuck

 

“除非英格兰进了八强。”

 

.......。

 

幸亏他不是说“除非英格兰拿了冠军。”

 


 

 

英格兰若赢了哥伦比亚,战场会是在白色被褥以及柔软的天鹅绒软垫上丶英格兰若输了哥伦比亚,我们就得在网上打迷情谍报战,英格兰若平了哥伦比亚???

 

“你挑畔人的技术蒸蒸日上。”

 

他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大型猫类,瞬间龇牙咧嘴,原先温和的模样荡然无存。

 

很抱歉,一直知道点球PK大战是所有英格兰人的痛,但不知道那麽痛。

 

 

足球赛——尤其这界俄罗斯世界杯的看点很常都是前後十分钟,而让人心脏骤停的莫过於裁判高举看板上的最後倒数。

 

有多少强队在伤停补时被桶的体无完肤?有多少该出线的球队是在伤停补时被防反打的猝不及防?就有多少道不出辛酸的球迷跪在地上仰天无语。

 

我们德国人多少也感染了英国人自嘲自乐的习惯,这几天推上也不再那麽哭天抢地,只是要像他们那麽若无其事的嘲讽自己,还是需要点火侯。

 

下半场很明显两边都踢得有些火爆,就连一项习惯英超“大尺度”的亚瑟都皱起了眉头,他屏气凝神地过头了,以至於我时常转过头确认他的存在,也就是在那一刻错过了哥伦比亚头槌扳平的瞬间,但也目睹了英伦绅士将含在嘴里的蜂蜜威士忌冰吞入的场面。

 

尽管亚瑟仍然是一副极度无所谓的样子,我仍看得出他颈动脉在狠狠抽动。

 

 

“好样的。”

 

他笑着捏起了我的肩,有点疼,“还真被你说中了。”

 

“该死的点球大战。”

 

“这将会是你们破除魔咒的一年”,我假笑,不着痕及的抽出了手,暗自希望上帝能对我们好一点,他们进入八强,我们得以进入云端,“你看这次怪事那麽多,那些铁律都没了准头。”

 

——除了“上届的冠军会出不了下届小组赛”的都市传说。

 

PK大战也许更强调的是球员的心理素质,成千上万的眼睛聚焦於一点,每一球都成了关键,再加上那上天给予的运气,讲明白了,赌运的成份高出许多——本钱丶声势再怎麽浩荡——就是交给了命运仲裁。

 

每秒都无比漫长丶每个片刻都觉得自己在被宣判死刑的边缘来回游走,称得上是极度高危险的娱乐。

 

全程他都眯着眼,整个人在沙发上缩成一圈,半个脑袋埋着膝盖间,嘴里碎碎念着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却在每次的电视机想起欢呼的时候猛地抬起头。

 

我实在看不下去,对他说,“要不我把电视调静音吧?”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样子,“那我看个鬼?”

 

英格兰丢失了第一球,亚瑟猛的抓住了我的手,抿着唇的样子像极了被抢走糖果小孩子,那表情太过熟悉,让我想起了威斯特,就着这样的姿势,亲了亲他的额头安抚。

 

动作可谓十分自然。

 


“没事的。”,十分有事,我能感受到自己的手心逐渐濡湿。

 

他的焦点仍在球场上每个守门员的扑救和踢球员的射击角度,而我早分了心在仍没放开的双手。

 

他的手掌比我小了点,手感微微粗糙,显然不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但我想被这样的触感抚摸应当是恰到好处的,距离上次与人牵手不知隔了多少年,我也忘记牵手该有的反应是如何,该要感受到紧张——?

紧张是有的,但绝大多数是来自於球场的厮杀,而这当然也不是出於悸动的十指交扣。

 

他握得越来越紧,我感到有些混乱,一半来自於过刺激的比数厮杀,一半来自於他掌心的温度。

 

 

再回过神来首先是遠方炸开的喇叭声,再来是来自他勾过我後颈的力道,最後是唇上突然侵入的蜂蜜威士忌。

 

“真甜。”

 

“我们赢了。”

 

“你赢了。“

 


我凑了上去,比起第一次的接吻,他明显更加沈醉其中,也更加肆无忌惮,我发誓在他眼里看到了赤白的讯息,向上苍发誓,我从来不相信魔法这东西,但这样细腻温润的眼瞳极具魔力,让人窒息。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美?”,他再度靠近我,用沙哑却愉悦的声音説,“这种罕见的血红色,简直让人热血沸腾。”

 

 

 

还真没有,我从没被人这样说过。

 

更正,我从没被让人这样挑逗过。

 

我再度反转身子,压了上去。

 

 

”你觉得,接下来我们会走多远?“

 

我吻着他的耳尖,笑了,”很远。“

 

FIN

後記:

亚瑟说的是英格兰足球。

基尔说的是他们的感情。

 

四舍五入他们就是达成了共识。

PS.....这样子上文下文自己发,真的好像神经病自言自语啊....。 


必须补一下那个把幸灾乐祸做到极致的巴西,德国输了球赛的没几分钟,被推上我推特首页....

让我欲哭无泪(〒︿〒)



 

來自 @查小理 的話:

英格兰点球都能赢,足球要回家了!

我负责奶,OOXX还是要靠阿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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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宽什麽衣解什麽带,直接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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